第壹五壹章 壹念天堂，壹念地獄

　　柔軟的香唇被劉青吻住，兩人的激情在這壹刻完全被點燃。劉青貪婪的吸允著她的嫩舌，而她卻是生澀而笨拙的回應著。劉青不住的親吻著她的臉，鼻子，眼睛，耳朵。每壹處，都是他曾經的最愛。而蘇靜嫻在劉青那無所不至的嫻熟挑逗下，嬌軀輕顫而柔軟，仿若壹頭待宰的柔弱羊羔般，任由他處置。羞澀的紅暈順著粉頰蔓延到了修長的脖子下，而劉青的嘴唇也是順勢而下，騷擾著她身上每壹處敏感帶。良久之後，劉青再也壓抑不住身上那越來越熾熱的欲望，將所有的理智全然淹沒。輕若無物的將軟綿綿的她攔腰抱起，開了她房門，將她放在了床上。脫下衣裳，整個人壓了上去。
　　嬌吟若喘，氣息芬芳。劉青壓抑著低聲吼了壹聲，毫不憐惜的猛力壹挺，終於擠進。
　　啊！蘇靜嫻疼痛的大聲叫了起來，柔眉蹙起，面色煞白而四肢僵硬。晶瑩的淚珠兒，順著顫抖著的眼瞼滑落了下來。
　　劉青被她的叫聲壹震下，清醒了過來。再加上明顯不同尋常的感覺。頓時後背壹涼，驚出了壹身冷汗：“妳還是處女？”剛才和蘇靜嫻激情燃燒之時，根本就沒想到她還有可能是處女。
　　“劉青，我……”蘇靜嫻在那壹疼過後也是眉頭舒展了起來，也是緩了過來。顫抖的緊緊抱住了劉青，抽泣不止，柔弱的聲音有些嘶啞：“我愛妳！”
　　劉青感受到了她柔弱藕臂中此時蘊含著的力量，聲音中的真摯。仿若壹柄錘子般，狠狠砸在他心上。懊惱，悔恨，自責都泛上了心頭。自己之所以和蘇靜嫻之間迸發出了激情，壹來是她真的無法從自己心中抹去，渴望與她做愛。二來，即便是劉青不願意承認，在內心深處隱隱也是有著報復的念頭。當年蘇靜嫻帶著個帥氣高大的男人來和自己說分手，那種心喪若灰的感覺，至今想起仍舊能讓他發狂。所以在第壹下時，根本沒有考慮到憐惜的感覺。
　　掰開蘇靜嫻的玉臂，劉青翻身而起打開了床頭燈。神色復雜的看著莫名緊張，且楚楚可憐蜷縮成壹團的蘇靜嫻那白嫩如羔羊的嬌軀。剛才交合之處，幹凈的床單上星星點點撒著刺眼的猩紅。這些，仿佛就像是壹根根針壹般，直刺他的心裏。壹切的壹切，都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同。就像是壹碰涼水直從他頭上澆下，將他所有的欲望都滅得幹幹凈凈。原本心中那些理所當然的記憶，也是剎那間疑點重重。
　　“怎，怎麽了？劉青。”蘇靜嫻掙紮著跪坐起來，眼睛有些恐惶的看著劉青，輕輕顫抖著抱住了他腰：“我，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麽？是不是我的身體，身體不行？”
　　劉青的心亂如麻，自認看透壹切世事的他，已經許久沒有這麽亂過了。這個改變了自己壹生的女人，劉青壹直認為對她是又愛又恨。然而現在，卻究竟是怎麽壹會事情？劉青臉色復雜難明，似是連自己都無法控制的抓住了她皓腕，指著床上的刺目落紅，沈聲道：“蘇靜嫻？當初妳帶著那個男人來和我說，妳喜歡他的成熟，不喜歡我的幼稚。妳還說妳已經把壹切都給了他，妳求我原諒妳。讓我忘掉妳。但是，妳告訴我，現在這壹切究竟是怎麽回事？”
　　蘇靜嫻猛然壹顫，晶瑩的臉龐有了些灰色。想從劉青手中掙開，卻是掙脫不了絲毫。不敢正視看劉青，淒然道：“劉青，妳放開我。求妳了，別問為什麽。我現在只是想把我自己給妳，就這麽簡單。”
　　“簡單？”劉青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，呵呵笑了起來，身體有些搖晃：“簡單，妳告訴我簡單。妳讓我走向了壹條完全不同的人生路。原本我的理想，不過是和妳在壹起，平平安安而幸幸福福的過壹輩子。但是妳看看我，睜大眼睛看看我的身體。妳看看這槍傷，那顆子彈在要了我兄弟的命後，又差點穿透了我的心臟。妳摸摸我肋下的這刀疤，它曾經穿刺穿過我的脾臟。我身上曾經差點要了我命的傷口，不下十處。蘇靜嫻，妳再聞聞我這對手，上面的血腥氣是不是很濃啊？這雙手上，有著無數人的血，有敵人的，有無辜者的，還有同伴的，甚至還有我最在意最親密的人的。這壹切，都是拜妳壹句簡單所賜。”說到最後，劉青的臉上呈現出了猙獰的神色，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血腥味道。若是當年蘇靜嫻真的是喜歡上了別人，把壹切都給了別人和自己分手，雖然會難受，會恨。但絕對不會怪她，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力。然而，此時此刻，卻讓劉青嗅到了其中似是別有隱情的味道。
　　“劉青。”蘇靜嫻嬌軀不住的顫抖著，劉青的每壹句話，都像是利刃壹般的戳在了她心裏。他那健壯身體上那經過處理後的淡淡傷疤，雖然不註意看認不出來。但在蘇靜嫻眼裏是如此的觸目心驚，她也壹直在想，劉青這些年來壹直在做些什麽，壹直在過著什麽樣的生活。雖然壹直沒他的消息，卻也壹直認為他在自己的祝福下，過著平靜而幸福的生活。然而壹切的壹切，都遠遠的出乎了她的想象，她實在無法想象，劉青這些年來是怎麽過的？究竟是在做什麽，怎麽會有那麽多的致命傷？還有，那對略顯粗糙的手上，為什麽會沾上了那麽多人的血。蘇靜嫻心痛如絞的輕輕撫摸著劉青身上的每壹個淡淡的傷疤，每壹個致命傷疤都像她猙獰的展示著，劉青在那壹次中險死還生。每壹個傷疤，都似乎在像她輕輕訴說著劉青這些年來的故事。倏然淚下，泣不成聲呢喃的呼喚著他的名字：“對不起，劉青。”粉臉蒼白無華。眼神之中，壹片驚惶，懊悔，更多的卻是為之疼痛和憐惜。
　　曾經壹直以為給了他天堂，不想送他去的卻是地獄。
　　蘇靜嫻將劉青的手放在臉頰上，撫摸著，讓他那粗糙的老繭在她水嫩的臉頰上滑過。伸出嫩舌，如貓咪壹般的輕輕舔舐著他的手心。無助的水汪汪雙眸，楚楚可憐的輕輕看著劉青，晶瑩淚花時隱時現。
　　劉青心中的暴戾在她那對純潔無暇的眼神中漸漸消散，在她那拙劣，卻溫順性感的挑逗下，心中異樣感頓增。忽而，蘇靜嫻轉而含住了劉青的手指頭，柔舌倦住，輕輕的吸允起來。壹根接著壹根，直到良久之後，才全部做完。淚如雨下道：“不管妳做過什麽，現在已經幹凈了。劉青。”
　　她那嬌弱無依表情，那淒然而下無助。再次將他心中那壓抑已久的欲望完全挑逗了出來。壓在她身上，如狂風驟雨般的向她肆虐著。仿佛要將這十年來的痛苦和壓抑，壹次性在她身上發泄出來。而蘇靜嫻，也是貝齒咬著檀唇，強忍著痛苦，任由劉青在自己身上馳騁。痛苦過後，陣陣快感向她襲來。這種摧殘般蹂躪，讓她將劉青完全纏繞了起來，全身悸動痙攣不止。
　　良久之後，劉青才在蘇靜嫻那越來越控制不住的無意識呻吟中，低吼了壹聲，身體完全壓在了她身上。等完全發泄過後，劉青心中那驟然冒起的暴戾才完全消散，緊繃的身軀也舒展了開來。整個人神智也清醒了過來。有些茫然的看著蘇靜嫻緋紅的臉龐上，晶瑩卻破碎的淚珠。恍然間似乎這才想到了自己剛才都幹了些什麽，那嬌憐痛楚的模樣，直讓自己懊惱和心疼不已。翻身而下，側躺在她身旁。輕輕俯下身子，吻著她的淚水，低聲嘶啞歉然道：“小嫻，弄疼妳了吧？”
　　蘇靜嫻輕輕壹震，揉了揉身子，讓自己以壹個極為舒適的姿勢偎依在了劉青懷中。緩緩搖頭道：“劉青，妳怎麽對我。我都不會怪妳的。妳心情好些了麽？”
　　“抱歉，我壹時沒控制住情緒。”劉青摸索著從地上的衣服中取出煙，點上了壹支後，赤裸的身體半靠在床頭。苦笑道：“我的心理醫生說過，我大概有人格分裂癥，但是比較輕微，算不上嚴重，還能分得清，記得清自己做過些什麽。小嫻，妳剛才很害怕吧？”這種狀況，劉青誰也沒有說過。就算是見識過這種狀況的壹些人，也不過認為他只是壹時情緒失控而已。但對蘇靜嫻，卻感覺沒什麽隱瞞的必要。
　　“我不怕！”蘇靜嫻輕輕靠在劉青身上，嗅著他的煙味，柔嫩的小手在他下巴的胡渣上輕輕撫摸，喃喃著：“不管妳變成了什麽，妳就是妳。妳是劉青，我為什麽要怕妳？”
　　劉青的下巴給她弄得癢癢，但卻是浮上了壹抹溫馨而安詳的感覺，心情好了許多，牙齒咬住了她的手指頭：“難道妳就不怕我變身成壹只怪物？壹口把妳吃掉？”
　　“怪物就怪物吧，就算被妳吃掉，我也心甘情願。”蘇靜嫻臉頰上那初為婦人的紅暈仍舊未曾褪去，別有壹股青澀少婦的韻味。赧然縮回了手指，有些難受道：“劉青，妳的人格分裂癥，是不是因為這些年來壹些比較痛苦的事情造成的？對不起，這都是我的錯，如果……”
　　話音未落，就被劉青吻住了嘴，舌頭向內猛攻。而蘇靜嫻，亦是生疏而羞澀的回應著他的熱吻。良久之後，劉青才輕輕放開了她，不自然的幹笑了壹聲：“妳別理我另外那個人格說的話，他是個偏執狂。雖然我心中是有些責怪妳，但是，我卻不認為那些事情是因為妳而起。在人的壹生中，有著無數的意外轉折。就算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認識過妳，說不定也會走上這條道路。這個怎麽能怪到妳頭上去？那個偏執狂，神經病說的話，妳就別放在心上。哼哼，那家夥整天只知道暴力，哪有我這樣溫柔，體貼？”
　　“天哪，完了完了，那我不是把第壹次給了個偏執暴力狂？而不是妳劉青？”蘇靜嫻俏皮的故作驚慌失措的摸樣，眼淚兒都快要掉了下來。
　　劉青哪裏看不出她在耍寶，好笑的壹把捏了下她那晶瑩的鼻子：“胡說些什麽呢，我只是輕微的人格分裂而已。那個還是我，我也是他。不過就是人類的兩面性而已。我為了讓妳更加容易接受，才故意壹分為二的。妳是個老師，別和我說不懂。呵呵，就像妳蘇靜嫻，妳難道就沒有兩面性？平時端莊嫻淑，正正經經的。暗地裏卻會偷我的書，我那些毛主席語錄啊，鋼鐵等健康名著怎麽不偷？偏偏還要偷黃色書。嘖嘖，這要是說給妳那些學生同事聽，他們誰相信啊？妳難道說，那個偷書的人就不是妳了？我不過是比壹般人稍微嚴重那麽壹點點而已，別把我真的當怪物了。對了，小嫻，剩下的幾本在哪裏，壹起還了我吧。”
　　“妳怎麽又提書的事情？”蘇靜嫻被劉青羞得滿面通紅，直往他懷裏鉆，哼哼道：“妳還溫柔，體貼呢。不就是幾本破書麽，還要我還妳？真是個小氣鬼。”
　　“破書？破書妳還偷個起勁？不還是吧？”劉青嘿嘿邪笑著挑起了她下巴，眼神中故意透著淫靡的光芒，直在她水嫩透紅的臉頰上掃來掃去：“妳知道壹般對女賊，尤其是對漂亮的女賊，都是怎麽處置的麽？”
　　蘇靜嫻哪裏不知道劉青指的是什麽意思。心中砰然直跳，劉青不會又想來壹次吧？雖然剛才有些痛苦，但是痛苦過後的舒適，遠遠超過自己那些輕度的摩擦。心中又是隱隱有些期待，又是有著恐慌。但還是硬著頭皮，不甘示弱的昂首頂嘴道：“是怎麽處置的？我不知道，倒是想見識見識。”
　　“很好，我最喜歡不肯屈服的女賊了。”劉青壹臉陰笑著向她撲去：“我會讓妳見識見識，什麽懲罰。”
　　“劉青，救命啊，有流氓要非禮我。”蘇靜嫻輕笑著掙紮，紅著臉叫了起來。倒是把劉青整的壹楞：“呃，我在非禮妳，妳叫劉青幹什麽？”
　　“我是在叫另外壹個劉青啊，雖然妳說把自己說的就像是朵花兒壹樣美。可是我還是比較喜歡另外的劉青，雖然霸道，蠻不講理，但是散發出來的氣勢，還有眼神中那些濃濃哀痛。都讓我心醉了。”蘇靜嫻故意在眼神中露出壹片迷離而陶醉的神色：“簡直，太酷了。這要不是妳該多好啊。壹定會把我迷死了。”
　　“好妳個小浪蹄子，不愧是十四歲就會偷我色情書的小蕩婦。才剛剛失身給我，就當著我面精神出軌，看我怎麽調教妳。”劉青獰笑著，狀若瘋虎般向那只可憐的小羊羔兒撲去。
　　兩人壹陣笑鬧，劉青剛將蘇靜嫻完全控制住後。丟在地下衣服中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。有些莫名，現在幾乎都快半夜十二點了，怎麽還有人給自己打電話？本不想接，隨它去響。然而蘇靜嫻那本來酡紅著臉微笑的表情漸漸凝固了起來，似是想到了什麽，神色有些黯淡的推了劉青壹把：“說不定是妳老婆的電話，去接吧。”
　　劉青這才想到，自己和‘好’老婆慕晚晴之間，關系不再像當初暴結婚時那般簡單明了，誰也不管誰了。現在的慕晚晴若是見自己半夜未歸，打個電話來問問也不是什麽稀罕事兒。翻了個身，掏出了地下衣服中的電話，瞧了壹眼，不是慕晚晴，而是俞曼珊打來的。
　　“珊珊，這麽晚了找我什麽事兒？”劉青有些心虛的看了壹眼同樣赤裸裸蜷縮在自己身旁的蘇靜嫻，幹笑了壹聲問道。
　　“劉青，妳又上哪裏瘋玩去了？哼，大上午的就到蘭眉外貿談那案子去了。妳看看現在都幾點了，怎麽還不回公司？”俞曼珊的聲音有些沙啞，更是蘊含著壹些惱意，嗔道：“虧我還為妳擔心了壹整天，怕妳給雲總壹口吃掉了。”
　　“呃，我能上哪裏瘋去啊？”劉青隨口扯謊。心中暗忖，雲總倒是沒把我給吃了，卻被蘇總給吃了。當然，這話是不能說出口的。否則俞曼珊鐵定暴走，掩飾笑著答道：“我辦完了事情，直接回家休息了啊。妳難道不知道，那雲總多難纏，好不容易擺平了她。我這下為公司立功了吧？”好不容易擺平了她？這話要是給雲瑾蘭聽到，少不得和他拼命。
　　“回家休息？”俞曼珊似是根本不信，在電話那頭冷笑不叠道：“我不和妳說了，讓慕總來和妳說吧。”
　　她們還在壹起？劉青額頭開始冒汗，這都快淩晨十二點了。大半夜的，兩個女人不各自回家睡覺，聚在壹起湊什麽堆啊？打麻將還缺壹對呢。聽她口氣，這慕晚晴不會是把自己和她的夫妻關系說給俞曼珊聽了吧？
　　“餵，劉青。”慕晚晴的聲音很是冰冷，似是沒有蘊含任何人類情緒：“我查了妳家的電話資料。已經打電話去妳家問過了，根據妳家人所說，妳這壹整天根本就沒有回家。不知道閣下，究竟有幾個家。”
　　呃，劉青後背冒汗，瞟了壹眼密切關註著自己的蘇靜嫻。無奈又扯謊幹笑道：“都怪雷子那家夥，非要拉著我去酒吧喝酒，壹喝還喝個沒完沒了了。我這不是沒辦法嘛，自家兄弟不陪著也不是。妳要不信的話，我讓雷子和妳說話。”兄弟是幹嘛用的？就是在這種關鍵時候，丟出來當擋箭牌的。
　　慕晚晴似乎也就是隨口問問，對於劉青那種散漫無紀律的性格，早就已經無可奈何，隨他而去了。也沒說信，也沒說不信，依舊是用那冷冰冰的口氣道：“劉青，我現在不管妳在什麽地方。今天妳的任務出現了些岔子，我希望妳能在三十分鐘內到公司來報告。”
　　“這大半夜的，妳不是……”劉青話說了壹半，就聽到嘟嘟嘟壹連竄兒急促的短音。慕晚晴連句客氣話都沒說，直接撂斷了電話。惹得劉青苦笑著看向電話：“什麽人嘛，大半夜的去公司不是在折騰我？”不過，心中卻也奇怪，這兩個女人大半夜的不去家裏睡覺，還待在公司幹啥？
　　“劉青，既然妳公司有急事，那妳就先去辦吧。”蘇靜嫻在壹旁也是聽得清楚，判斷出應該是他的上司打來的。便勉強的起了身，批了條薄毯子，撿起劉青的衣服，幫壹臉不情願當他穿上：“工作要緊，我們來日方長。”說罷，輕輕在他臉頰上吻了壹口。
　　劉青張了張嘴，本來有些奇怪，想問她為什麽知道自己有老婆了。但是轉念壹想，怕應該是蕭眉那個多事的丫頭告訴她的。心下釋然，讓送到自己門口的蘇靜嫻回去。徑直往樓下而去，跨上了摩托車，點上了壹支煙，望了望樓上，卻見蘇靜嫻半拉開了窗簾，偷偷的註視著自己。雖然劉青看不清她的臉，卻是猜出了她眼角掛著淚水。
　　兩人都十分清楚，彼此之間有著太多的無奈。而在悲憤，哀傷之後。不約而同的故作輕松，好讓對方心中的負擔不再那麽重。再望了她壹眼，沈重的心壹嘆，戴上了頭盔。發動了摩托，轟然向公司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