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鍵詞:校園軟妹子扛把子追妻火葬場強取豪奪甜文
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
2024-10-14 23:06
由肉多多贊助此方案~
“分手,妳還想讓老子說多少遍?”
姜煜城巴掌抽開面前盒裝的手工餅幹,掉落在腳下,他夾著煙往嘴裏送,吞雲吐霧掩蓋皺眉不耐:“說了多少次老子不喜歡妳每天拿我當試驗品,在這讓我吃這麽甜的東西。”
“每天哼哼唧唧讓我嘗,妳不煩老子都嫌煩!”
他長的天生有股野X的痞勁,兇狠說出來的話總是毫不留情,皺著眉頭就讓人退避三舍。
腳下掉著她辛苦壹夜做出來的鮮花餅幹,喻幼低著頭,藏住了自己半張嬰兒肥:“我以為,妳說分手是開玩笑的。”
“老子什麽時候跟妳開玩笑了,有毛病,別對妳好了就得寸進尺,粘人精。”
“妳確定要分手嗎?”
“要老子再重復第三遍?行,分手!給我聽清楚了,別他媽再問了!”
“好。”
她連地上掉碎的餅幹都沒搭理,轉身就朝教學樓走。
姜煜城嗤哼咬著煙,踢了壹腳地上的鐵盒:“在老子面前裝什麽裝!”
當初是看她壹直追自己,加上長得也不賴,白凈嬰兒肥和大眼,在學校裏還挺受歡迎,交往了半年多,發現她的外貌跟性子簡直是壹體的,像個孩子,好像離了他就活不了壹樣,天天纏著,做什麽都想管。
他姜煜城得意瀟灑這麽多年,抽個煙還得被人管,越想越氣。
長相各類花朵的餅幹,只是看著就甜的牙疼,姜煜城把燃燒到盡頭的煙從嘴裏取下,踩在地上碾壓,雙手插著口袋,高高掛起漠不關心的模樣離開。
被他腳尖踢遠的鐵盒子撞擊在不遠處石頭上,叮鈴作響。
下節課副科,同桌見她回來還覺得稀奇,爬上前問:“妳不跟妳男朋友逃課了啊?”
“分手了。”喻幼彎下腰在抽屜裏翻找著課本。
“哈?真分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妳不挺喜歡他的嗎!我記得妳從高壹開始,都追壹年才到手的,怎麽說分就分啊。”
“他提的。”
當事人淡定的表情,冷靜的不像話,好像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擔心她是壹個人忍著難受,同桌趕忙好心勸說:“分手就分手,分的好!他不學無術,還經常帶壞妳逃課,這種男朋友趁早分了好,分的妙!”
喻幼笑著點頭:“妳說的對。”
到現在,直到他說的那番話喻幼才明白,自己的真心和愛都被壹條狗吃了,無論怎麽對他好也捂不熱那顆心臟,恐怕就連當初他肯答應跟自己在壹起,也是抱著玩玩的心態。
只有她還傻乎乎的以為自己的喜歡能比得過任何人,他遲早都會愛上她。
這次,她堅決死心了,那種木頭,誰愛要誰要。
剛上課,同桌就把她分手的八卦給傳了出去,擋不住她的大嘴巴,壹節課的時間恨不得讓人都知道。
放學,姜煜城蹲在涼亭裏點著壹根煙,對面傳來亂糟糟的聲音,他懶漫擡起單銳眼皮,狹眼壹擠,看到那群吊兒郎當走過來的男生們。
“姜哥,聽說妳分手了啊!”
他抽出煙深吸吐霧。
“怎麽知道的。”
“看班級群消息,高二年級全都知道了!”
“嗯。”她說的還挺快,分個手還得全校人都知道。
“哎呀真可惜,吃不到嫂子做的餅幹了。”
姜煜城狠戾瞪了他壹眼,剛準備蹲那的人被嚇得連忙彈開。
“哥,嫂子,甩的妳啊?”
“放P!老子甩的她,粘人的東西誰愛要誰要,別他媽糾纏著老子不放,耳根子清凈的很!”
“哦哦。”
他站起來叉腰,剛把煙送進嘴裏,就看到不遠幢品過的壹群結伴的女生。
好巧不巧,被包圍在中間,正是他的前女友,剛才那席話讓她身邊的朋友紛紛扭過頭來看,但她甚至連頭都沒回壹下。
姜煜城眉毛皺的要夾死蒼蠅,說完分手就連壹點感情不留念,拋棄的這麽快?
“姜哥,等下喝酒去不去?反正明天不上學。”
“不去,滾。”
被罵壹頭霧水的人,看著他氣沖沖轉身離開。
回到家他壹路都在想這個問題,躺到沙發上發楞的看著天花板,把持好的拽清高,在這壹刻形象變得崩塌。
胳膊垂在壹旁,腦子思緒亂的跟走馬燈壹樣,壹時間他的公寓裏安靜無比,耳鳴聲吵的他頭疼。
索性閉上眼,換了個姿勢側躺,沒想到壹躺就睡了壹覺。
夜幕降臨之時,黑色伴著孤寂涼風吹進室內,高層開闊的視野,仿佛天空能輕而易舉的觸手可得。
包圍孤獨感,在他慢慢睜開眼,陷入進壹片黑暗的時候蜂擁而來。
安靜的好像全世界就只剩下自己,睡意惺忪的眼睛朦朧了好壹會兒,思考他在幹什麽。
壹分鐘後,他扶著自己睡疼痛的腦袋,艱難撐著沙發坐起,黑暗的屋子裏不見光亮,窗外稀薄的月光太過單調,遠處城市裏的燈火通明讓他心生渴望的想找人說話。
“喻幼。”
喊出口的第壹個名字,他猛的反應過來,已經分手了。
“C。”
小聲無力從牙縫裏擠出,長腿晃晃悠悠站起去開燈。
燈光刺眼照射進瞳膜,與之而來饑餓感,他走去廚房,看到櫥櫃上還留著半盒沒吃完的餅幹,那是她做的,因為不符合他的口味而被他扔在那。
在說服自己實在是太餓了後,走過去捏起壹個扔進嘴裏。
細細品嘗酥香的餅幹,忽然間好吃的下巴都軟了,手指情不自禁又捏起了壹個。
沒過壹會兒,盒子裏的餅幹全都被他解決不剩。
嘴裏滿繞甜味清香,好吃又酥,意欲未盡,舍不得喝水沖走味蕾上殘留的美味。
他撐著櫥櫃,將裏面的餅幹殘渣也壹壹捏起吃掉。
怎麽以前沒發現這麽好吃呢。
失魂落魄看著空無壹人客廳,只有剛才他躺過的沙發痕跡,是僅有的生機。
姜煜城盯著那茶幾失了神。
他想到跟喻幼在這個地方還做過,那時候抱著她軟軟身體讓她趴在茶幾上,她被壓得難受又冰,每撞她壹下都哼唧的委屈,求他輕點。
明知如此他還是故意的操進去,就聽她哭求難受的壓抑聲,喊破喉嚨也沒能勸阻住他。
她在床上真的很會調情,單單靠著YOucHI臉蛋和軟嫩聲音,足以硬的壹塌糊塗。
想到這,姜煜城低頭看向了自己小兄弟,沒出息的支棱了起來,勒在褲子裏面難受到爆炸。
仔細發現,他的公寓好像每個地方都有她的身影,床上是回憶的重災區,浴室也是歡愛後才有的曖昧,甚至廚房,窗前,健身房,衣帽間。
姜煜城忍無可忍的躺在床上手沖,僵硬擼了半天,腦子裏只有回憶起她的裸體才有感覺,手都搓累了,他恨不得這個時候把她抓過來C在身下幹死她。
“額……嘶,嗯。”
姜煜城躺在床上蜷縮,手握著東西拼命擼動,艱辛閉上眼咬住牙:“額,S啊,S啊。”
“喻幼,喻幼。”
回憶被被他g哭求救的聲音,可憐巴巴不願跟他做愛商量時候的表情,親手給他的小弟弟戴上避孕套,甚至跨在他身上膽怯不安往下坐時的委屈。
“C啊!”
姜煜城瘋了的加速擼動,當抽搐的雞8給予了他反應,他趕緊用掌心抓住龜頭,冰涼的精ye射滿了壹整個手掌。
他睜開血絲充漲的眼楞住了,如果這個時候她在,就有機會讓她伸出舌頭去舔,即便她拒絕也要為他清理幹凈掌心,羞紅的表情排斥那些精液,又不得不擦掉。
“媽的!”他在床上不停蹬著被子,氣沖沖起身跑去浴室裏清理。
好像不是她黏人,在床上,他才是最黏人的那個。
姜煜城壹邊擦壹邊氣沖沖的想,大不了周壹開學跟她說點好話,哄壹哄就行了,以前吵架都是她先主動認錯,這次換他,肯定會感激的她涕淚交集,那種粘人精,可不會拒絕他。
但壹到半夜姜煜城睡不著,開始抱著手機,翻來覆去停留在跟她對話的聊天界面上,還有上壹次最後的聊天。
【妳在哪,我給妳送餅幹。】
他恨自己當時怎麽那麽沖動,著急的打字,卻總在發出去時候猶豫。
這種道歉的話當面說會不會比較好?可他忍不住了,他現在就想趕緊見到她。
或許是太過空大的屋子讓他孤寂感暴增,猶猶豫豫了兩天,熬出來了兩個大黑眼圈。
周壹壹早,他躲在學校門口大樹後面抽煙,眼睛根本離不開門口,看著來來往往的人,等了半個小時,他才終於找到她。
喻幼穿著校服依舊那樣乖巧的走進學校,心思翻湧的思念,壹下子把控不住了。
他扔了煙,沖過去抓住她的胳膊,朝著通往涼亭小路裏面拽。
喻幼聞到了他身上濃郁的煙味,不知道這兩天又抽了多少煙,反正肯定不會少,煙味都能把他給腌透了。
“妳要幹什麽?”
姜煜城停在腳下的鵝卵石上,轉頭看向她,他面無表情,總是冷兇冷兇,特別是此刻掛著濃郁的黑眼圈和血絲的眼,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欠他錢了。
“前天的吵架,我跟妳道歉,是我不對。”
“什麽?”
“我說我道歉!我不該跟妳吵架!”
姜煜城頭皮發麻,卻不後悔他這麽說,畢竟這是他長這麽大以來,第壹次放低姿態卑微的跟別人道歉,還從來沒人能享受過他的道歉!
喻幼慢慢抽出自己的胳膊,平靜說道:“我想妳誤會了,我沒覺得那是吵架,我們已經分手了。”
“喻幼!老子說跟妳吵架那就是吵架!我說要現在跟妳和好,聽到了沒!”
“我說了,我們分手了。”
她明明壹張軟萌肉臉,任誰看著都好欺負,是個要命的受氣包,可現在冷漠,不近人情的反駁她,跟這張臉完全不匹配,狠心到令他發指。
“行!妳說分手,那我求妳跟我和好行了吧,老子這輩子都沒求過誰!我求妳跟我和好,我道歉,我扔了妳親手做的餅幹是我不對,妳想怎麽收拾我都可以!”
他氣勢洶洶的架勢,像在跟她吵架,這大少爺架子讓喻幼看著可笑。
“妳沒必要求我,妳的第壹次求人還是留給別人吧,況且我不吃回頭草,分了就是分了,我不想跟妳在壹起。”
“妳taMadE憑什麽!”姜煜城抓著她胳膊阻止她走,生怕放手就再也回不來了。
“妳說呢。”
她用清亮的眼神望著她,仿佛在這壹刻她才是最清醒的那個人,終於從噩夢裏活過來了,她活出了自我。
“收起妳那可笑的少爺架子,跟妳在壹起我也很累,什麽事都要遷就著妳,姜煜城,妳需要好好成長,磨平妳這爛脾氣,總會有人教妳的,那個人不會是我。”
“他媽少用這種口氣跟老子說話!覺得我現在低聲下氣的求妳,妳感覺自己了不起了嗎?”
“看,妳總是這樣,曲解別人的意思,等妳什麽時候想明白了,妳就不會來找我了。”
喻幼甩開他的胳膊,眼看他要跟上自己,回頭指著他的臉說道:“妳這樣子就像個舔狗,我勸妳三思而後行。”
姜大少爺果然楞在原地,僵的不知所措。
向來要高人壹等的他,怎麽能甘心做別人舔狗呢。
他沒日沒夜想了她整整兩天,換來的就是這種堅定拒絕。
姜煜城才懶得聽她講什麽大道理,滿腦子想的只有怎麽讓她回心轉意。
周圍的狐朋狗友開始輪流給他出主意,每天上下課在教室門口等她,放學陪她回家,飯點給她送飯。
“可他媽這不就是舔狗嗎!”
“姜哥,哪有人追女生不做舔狗的啊,妳得換著思路想,這次舔透賞好不就不用舔了嗎!”
他腦子回路不正常,這麽壹想還真覺得有點道理。
可他不會把自己的姿態放低,就算追人也是壹臉別人欠他錢的大爺壹樣,站在教室門口好像就在等著把人拉出來打壹頓。
下課鈴剛響,他的眼睛盯著中間壹排埋頭做作業的少女,完全沒有要出來的意思。
壹個男生走到她身邊,拍了拍她的肩膀。
“欸,妳不是分手了嗎?他怎麽還來找妳?我看他表情該不會是想找妳麻煩吧?”
喻幼往窗戶看去,走廊靠著欄桿站的人,表情更兇了,他恨不得像條護食的狗把牙齒呲起來,兇惡的眼神在瞪著她給予警告。
她面無表情將頭轉回來:“我跟他沒什麽關系,他就是有點病。”
“我看他表情沒那麽簡單,妳放心,下課妳要出去喊著我,他動手我來攔。”
喻幼朝他笑:“謝了。”
“不用跟我客氣,我這副班長應該做的。”
那兩人的臉都快貼到壹塊兒了,壹笑壹合跟他媽表演情侶啞劇壹樣。
他嫉妒到發瘋,想沖進去把那死男生給拉開,好好給他兩拳,也不撒泡尿,看看自己的比樣,有什麽資格能站在她身邊!
姜煜城發現,她離開自己後桃花泛濫了不少。
盯著她三天,不少男生都來找她聊天,以前也從來沒覺得過,而且總是有意無意跟異性保持距離的她,居然也開始跟他們交流。
本想是要把她感動到回心轉意,卻把自己給氣到心肌梗塞,姜煜城磨煉了好幾天的拳頭,就等著捶在那些男生身上。
周五放學,原本說要壹起去玩兒的同學大部分都不見了。
同桌也在納悶:“怎麽都是男生不見了呀?這些人該不會商量好了集T放咱們鴿子,太可惡了吧!”
“可能是被老師叫走了?”
“那還要等嗎?”
“我們先去玩也可以。”
“嘻嘻好啊,走走,我想嘗嘗商場那裏新開的那家奶茶店。”同桌興奮抱住喻幼的胳膊,悄悄問她:“對了,妳感不感覺咱們副班長對妳有意思啊?”
“是嗎?”
“真的,他來跟我打聽好幾次妳喜歡什麽口味了,要他真跟妳表白,妳答不答應?”
喻幼想了想,副班長長得不錯,人品也挺好,跟沒脾氣壹樣,對誰都很友善,但分寸感又把握的恰到好處。
“該不會這也是他讓妳來問我的吧?”
“哪哪哪有,好奇嘛,妳就跟我說說,我保證不會告訴他的!”
“也還行吧,反正可以試著交往看看。”
“真的!我以為妳剛分手不會談呢。”
她拿出手機,藏到衣袖裏面按來按去,喻幼好奇的去看:“妳在幹什麽呢?”
“哦沒事,問群裏面人周末有沒有作業。”她嘿嘿壹笑,把手機滅屏。
姜煜城抹掉嘴角的鮮血,頹廢身姿彎下腰,撿起地上亮屏的手機。
周圍全是被他打趴下的壹群男生,有的狼哭鬼嚎,抱著肚子和下體,還有的捂著臉痛到打滾。
只有他跟個沒事人壹樣,把那臺撿起來的手機點開,沒有密碼,壹條信息猶如針紮壹樣萬箭穿刺進他的眼裏。
【我問過喻幼了,妳要是告白她準能答應!還不趕緊抓緊點啊,跑哪去了!】
“呵。”
冷幽幽壹聲笑,他仿佛從自己身上看到了壹則最大的笑話。
她都要準備開始新戀情了,真可以啊。
手背骨頭青筋凸裂,趴在地上捂肚子的男生,壹臉驚恐的看著他的表情和盯自己的眼神。
他拿著手機狠狠的砸在地上,四分五裂,沖上來揪住他的衣領,那張殘暴Y毒的臉,和拳頭迎面而來!如風般急速。
他始終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,讓他有了動殺心的意識。
姜煜城臉上和身上到處都掛著彩,手骨揍出了血,他根本不當回事,冷漠往學校大門外沖。
正在公交站牌等車的喻幼,跟身旁人說笑,忽然見她的表情變得有些恐懼,指著她的身後。
還沒出聲,壹股怪異的力道就掐住了她的脖子,幾乎直接把她朝後面拖去,連驚訝尖叫的聲音都不給發出機會。
聞到熟悉的煙味,姜煜城粗暴捂住她的嘴,直接往學校裏拽。
“唔!”
她的肢T所有掙紮對他來說都是軟弱無力,在手中能輕易捏死的壹只螞蟻,任憑踢騰,掐著壹路往學校的林子裏面提。
“唔啊!”
脊背撞在樹g上,他上手就要扯她的校服,喻幼趕忙阻止,也被他額頭眼角和嘴邊的傷口嚇到。
“不要!妳幹什麽,幹什麽——”
“幹妳!”他咬牙啟齒,縫裏擠出來的話。
瘦弱無骨的胳膊,抵不過充滿肌肉力道,褲子被他扒下,身下涼颼颼的灌風,她就要脫口而出尖叫,被他捂著嘴,身體強行扭過去,雙手抱樹,擡起屁股。
“嗚嗚!唔!”
羞恥到極點的姿勢,況且這還是在學校裏!他簡直是瘋了。
“離開了我才壹周就開始發展新戀情了?妳真是好樣的!”
姜煜城扯開K繩,扒下她的內褲,手握熱刃,握著青根猛擼兩下,朝她股溝下滑塞進去。
“唔!”喻幼掙紮扒著樹往前躲,指甲都陷進了樹皮裏,大掌捂嘴漲紅臉,她身體瘋狂扭動。
“妳真以為老子做taMadE舔狗!我給過妳機會了,N1TaMa不要,喻幼,妳比的老子,C!草妳媽,C!”
他把雞8送在陰道口,不顧她感受往裏面徑直的沖。
尺寸太大,無論容納多少次都無法經受住,更別說他還沒用潤滑,手掌捂著的嘴都阻擋不了出聲的尖叫。
姜煜城索性放開了手,兩手都移到她的細腰上,控制住屁股往後面配合著撅起。
“叫!妳可以叫,大聲點,裏面還有被我打趴下,妳班裏的幾個男生呢,最好讓他們都聽到,妳是怎麽在樹林裏面被我給g的!”
終於知道了他臉傷的來歷,喻幼抓狂疼痛,活生生裂開,咬牙極力忍耐嘶喊的聲音:“妳個變態,畜生,啊,啊啊疼,我疼啊!”
總是這樣,軟的要命,連疼都能叫的如此好聽,在他心坎上撓癢癢,把她陰道給沖爛也在所不惜。
“疼就對了,喻幼,告訴我,我們現在是什麽關系,嗯?”
姜煜城迫不及待想聽到她的回答,抓住頭發就往後扯,被迫仰起的軟臉,淚已朦朧瘋狂掉落,痛苦難忍,顫抖哭著:“嗚,出去,拔出去……”
“說不說?”他表情突然變得嚴肅,把胯猛壹使勁,撞在了她的深處,喻幼直接腿軟要下跪,好在他扶住的快。
“妳不說,我就射進去,既然妳不怕死,那我也不怕妳懷上老子的種。”
“嗚別S,別S,妳想怎樣都可以,別S。”
“我問妳我們什麽關系,說啊!”
“嗚嗚妳說什麽……就是什麽啊。”
“呵,不說?”姜煜城擡起她的壹條腿,直接讓她單腳站立,可以把雙腿分得更開,門戶大敞的羞恥姿勢,讓她想痛苦的鉆洞撞樹。
“我們沒分手對嗎?嗯?”
只聞哭聲不見回答,姜煜城不停歇搗了十下,把她給操的嗓子都嘶啞,臉蛋貼在樹皮上不停擠壓。
“問妳話呢!”
“啊啊啊是,是嗚,沒有,沒有分手。”
“放過我,裂開了,我好痛,姜煜城……”
手指硬生生撇斷了壹片樹皮,姜煜城緊繃的神經終於松懈,勒負他沈重已久的石塊也放下了,貪戀趴在她後脖頸,張口便咬。
“記住了,我們沒分手,永遠都不可能分手。”
“沒有下次,喻幼,不然我會讓妳更痛。”
他情願用卑鄙無恥的方式,成為為她而狂不折不扣的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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