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8緊致世界

魏承澤

現代情感

病嬌重口斷腿強取豪奪囚禁暴力第壹人稱
由fireworks贊助此方案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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關鍵詞:青梅竹馬久別重逢同居酒後亂X甜文

18緊致世界 by 魏承澤

2024-10-14 23:06

由路西法贊助此方案~
突然迎來的瓢潑大雨,人行橫道路兩邊的樹被風吹得搖頭晃腦,街邊汽車急速駛過,濺起的水浪足有半米多高。
裴澤沒想到再見路元年會是這樣的場景,隔著玻璃窗,他急匆匆趕來,下了車連傘都沒打,壹身短款皮夾克,把腰以下的腿的顯得修長筆直,踏著泥水打濕運動鞋快步朝她趕來。
進入到警局,把門外的寒氣撲風帶進來,喘著氣皺眉看向她。
“裴澤!”
相比起他的急躁,坐在那的女人可就淡定多了,米色長裙和大衣,搭著淡色落肩圍巾,手邊是灰色行李箱,仰頭朝他壹笑,飽滿的蘋果肌誘惑可人。
“出國這麽多年把腦子給丟了,回來不知道讓人接機啊,拿個破手機都能丟,妳怎麽不把妳自己丟了。”
“也就差壹點。”她從容聳肩,這麽多年沒回來,家都搬了,找了好幾個熟悉的地方都不是以前的樣子,要不是她還記得迷路找警察叔叔,恐怕現在已經給自己整丟了。
路元年無語的沒話說,撓著被雨水打濕的短發撇嘴:“真服妳了。”
五年都沒聯系,手機突然收到她的信息,結果居然是壹則詐騙短信:有急事,打兩萬塊錢到這個賬戶,拜托妳。
他準備轉過去的時候,突然想起,這女人怎麽會說拜托妳這種話,她向來都跟尋常人不壹樣,總壹副恰到好處的生疏,就算是遇到關乎生命的事兒也得y抗,更別提借錢這種話,怕是死了都不會說得出口。
路元年找了好幾個以前的同學問,才知道都收到了這條短信,還是聯系了她爸,才知道了她的位置。
“走吧,妳爸媽讓我幫妳安置個住處,他們到下個月才會回來。”路元年順手就拿著她的行李箱拉桿提起來。
“我來吧。”
他裝作沒聽見似的,對著幾個民警客氣聊了幾句,抓住她的肩膀往外拽。
“我車就在前面,跑快點雨下大了,快快。”
裴澤看著自己的行李箱被他毫不費力提起,那麽沈的箱子偏偏沒碰著地上的水,壹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,抓著裙擺跑到車前,幫他將後備箱打開。
“別管我,上車。”
她固執站在那y是等他把箱子給放進去,壹番操作,兩人身上衣服沒壹個地方是g的。
裴澤用車上的抽紙擦拭著身上的水漬,道了聲謝:“改天我請妳吃飯,這裏有什麽好吃的餐廳嗎?”
“拉倒吧妳,就妳這樣先把自己給管好,出了門我都怕妳被人販子拐走。”
她發出悅耳清脆的笑聲,側頭望向他:“五年沒見了,嘴巴還這麽幽默。”
路元年目光盯著前方,他卻隱約能瞥見她在看自己,似乎是在觀察他的容貌有沒有變化,臉上y裝出來的帥笑有幾分的僵硬。
“誇我呢?我謝謝妳啊,妳怎麽回事,突然就回國了,也沒說提前打個招呼,給妳定個接風洗塵宴。”
“不用那麽麻煩,我就是想考慮回國發展,找壹下機會,如果不行,還會回去。”
她低頭擦拭著胳膊上的水珠,沒註意到他回頭看她的視線。
匆匆壹瞥,還是能發現她改變了不少,淺棕色的發垂落肩側,精致瓜子臉小半張都埋在圍巾裏,淡定的似乎完全沒有他心裏的激動,兩人都做了小半輩子的青梅竹馬,如今中間有壹道隱形的隔閡擋住了,路元年心裏很不是滋味。
剛想說話,車裏來了陣手機鈴聲,他下意識摁上屏幕的接聽鍵。
那邊傳來包廂裏鬼哭狼嚎唱歌聲,趕忙想掛掉,誰料不給機會的開口:“路爺妳人呢,我們這局都快組壹個時辰了,妳放我們鴿子啊!”
“多少美女等著妳回來呢,抱著手機就跑了,咋地,妳要跟手機去開房啊。”
他顯然是喝醉了,說話力不從心,語氣激昂。
“妳腦子被酒和稀泥了?”路元年y裝淡定。
“哎呦,來來來美女,本少爺講話不好使,妳來跟他講。”
電話又轉手給了另壹個人,做作女聲扭捏夾著嗓子:“路爺,都等著妳呢,趕緊的唄,咱們飛行器還沒拆開玩呢。”
是隔著電話都能聞到的酒味,他切斷了,車內驟然間恢復壹片死氣沈沈寂靜。
“玩的挺不錯的。”裴澤笑。
“別聽他們瞎比比,都是些朋友,喝醉拿我尋開心呢。”他試圖解釋,真不打算在她心裏的形象壹落千丈:“今天這不是我的場子,朋友過生日拉著我去的。”
“嗯,有這麽多朋友也挺好的。”
路元母身嚨像是被塞了東西壹樣難受,刮來刮去的雨刷,巧妙映照他的心煩意亂。
車子進了壹棟公寓地下車庫,他提著行李箱,壹路沒讓她插手,刷開房門側身讓她先進。
室內白色調的布局,沒什麽生活氣,路元年指了浴室的方向:“先去洗個澡,別著涼了。”
“妳先吧。”
“那邊還有個浴室,不用操心我。”
“路元年。”忽然叫到他的名字,耳邊仿佛被清澈的水流給壹下子灌醒了,他眼睛不由自主睜大。
“嗯?”
“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懂禮貌了。”裴澤笑著望向他,仿佛還在看壹個長不大的小P孩。
他情不自禁的壹陣吸氣,想改變的印象並沒有頑固徹底。
路元年在臥室裏靜靜呆了壹會兒,煩躁抓著頭發肉搓扯下來幾根。
那通電話還真是把他的形象給拉進了谷底。
煩躁了好壹會兒他才出去,看到她已經洗好,換了身絲綢質感的純白色睡衣睡K,柔軟布料包住她細瘦的骨架,蹲在行李箱旁翻找著東西。
發尾潮濕落在肩側,恰巧擋住了她半張側臉,只露出小巧鼻尖,還有蒸汽浮現的粉色,不施胭脂容貌,秀色可餐。
她回過頭來看向他:“妳有電腦嗎?借我用用。”
路元年承認有被她的美色給制服到,也楞了好久壹會兒,大概是頭壹次見美人出浴的場景,氣血方剛的他渾身鮮血都在倒流。
“有,我去給妳拿。”
腳底抹油生風,害怕會被她發現點什麽。
裴澤坐在餐廳椅凳,光著小腳踩在凳子邊緣,把下巴埋進雙膝裏,纖嫩手指靈活點著筆記本電腦鍵盤。
她登上自己的社交賬號,報了個回國平安信息,把偷她手機的騙子發出來的詐騙短信刪除,壹個個跟人道歉。
“吃飯了嗎?我給妳做點。”
“妳還會做飯呢?”裴澤好奇擡眸,水靈的杏眼裏含笑,難以相信。
“切,現在就給妳做壹頓,好好嘗嘗本少爺的手藝。”說著系上圍裙開g,不貼身的圍裙明顯要小很多,他穿著實在有些滑稽,背後系上兩條繩子,真像模像樣。
裴澤看向電腦,點開了他的社交賬號,動態裏最新照片還停留在三天前,大型合照,他的所有動態照片配文都只有簡單的幾個字:玩。樂。壹天。
有股裝比的韻味,特別是主站C位的他,擡起下巴,跋扈的眼神斜蔑鏡頭,壹手插兜,吊兒郎當比出個耶,身旁眾多姿色的美女繞成群的簇擁,他很高傲的姿態,沒把所有人放在眼裏。
越往下翻,除了大合照以外最多的便是風景照,出國次數不少,總在沙灘旁邊帶著墨鏡自拍,好像多孤高似的。
裴澤只是偶爾會看到他發的動態,沒想到細細壹翻,這家夥的私生活還挺豐富,玩樂樣樣都沾,卻唯獨照片裏缺少了點男女單獨合照,很難不想象他是不是裝出單身人設,在這上面釣魚。
路元年關掉火,將菜從鍋裏盛進盤子,放到餐桌上的時候,有意無意往電腦上瞥了壹眼,發現她居然在找出租的房子。
“妳幹什麽?住我這裏不順心啊?”
他質問的語氣理所當然,忽然把她高得有些心虛。
“不是,我想著我們住在壹起可能不方便。”
“什麽不方便啊!妳單身我單身的,有啥不方便的,又不是睡壹個屋子,這麽大的房子還就容納不下妳了?”
她眨著眼沒吭聲,回味剛才的吼聲,路元年發現自己確實有點過激,見她遲遲沒說話,內心的猜想突然開始波動。
“妳妳,他媽不會,有男朋友吧?”
“我沒有,妳這麽激動做什麽?”
“哦,哦那沒事了,我就是隨口壹問,妳不用去外面租房,就妳這樣被人宰了還不知道,妳爸媽下個月就回來了,先住我這兒怎麽了?明兒給妳買個手機,把飯錢給我,就當房費了!”
她忍俊不禁道:“好。”
裴澤有了手機也幾乎不怎麽看,總是拿著書,能坐在房子裏的各種地方看起來。
公寓樓層很高,陽臺上的小花園幾乎成了她壹個人專屬的私人領地,路元年早上醒的時候,總是能看到她穿著睡衣,窩在藤椅裏輕輕搖晃,單手捏書的靠在椅背認真去看。
初冬有些涼,她在肩膀添了件白色長襖,軟弱無骨的慵懶感,從東邊慢慢升起冬日裏暖意的陽光,在她的身上打上了壹副光暈,既柔和又刺眼,壹眼入神的移不開視線。
沒有攻擊X的美,天生知X姿色,這壹幕仿佛被時間凝結,他站在那看了好壹會兒,單調潔白的房子,似乎終於是有了生機。
裴澤看累了便把書蓋在臉上歇息壹會兒,等著到飯點被投餵,這種生活要比任何時候都要來的愜意。
只可惜持續了沒兩天。
她壹直以為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,居然也要去他父親的公司裏面幫忙,怕她餓死在家,壹天點四頓外賣給她,不是奶茶就是蛋糕,還真以為她是飯桶。
晚上路元年回來,路過樓下的超市,買了幾兜子的菜,壹壹放進冰箱裏。
裴澤踮起腳尖,好奇的趴在櫥櫃上問他:“妳什麽時候學會的做飯?”
“好幾年了吧,我都是壹個人住,總要會點生存技能。”
“這麽多年都壹個人啊?妳以前不是沒了朋友就壹副要死要活的樣子嗎?高中時候還拉幫結派的玩呢。”她托腮雅笑,路元年耳根子壹紅,放東西的動作粗魯了不少,把蔬菜用力往冰箱裏擠壓。
“都多少年,別提了,我又不是什麽校園惡霸,誰高中還沒什麽黑歷史了,我記得妳不也是喜歡看言情小說嗎。”
“嗯,現在喜歡看歷史書。”
她還真是什麽話都接得下去,路元年難得覺得自己在她面前表現頗為幼稚。
“妳現在也挺喜歡玩的吧,我看妳動態,還去過不少國家。”
他的手壹頓,拿著青菜遲遲沒動。
手機鈴聲又打破了他即將醞釀解釋的話,路元年磨磨牙齒,用力甩上冰箱門,壓著低眉,把眼皮瞇成縫。
“餵,爸?”
回頭見去,她拿著電話喜笑顏開坐在沙發上跟那頭聊天:“我很好啊,妳們什麽時候回來,原本還想著提前回國給妳們個驚喜呢。”
聲音越笑越動人,她毫不自知。
壹連兩周,路元年準時準點到家,公司回家,兩點壹線,朋友怎麽約他都不出來,開玩笑的語氣說他開始遵從男德守則了。
“路爺家裏藏的是什麽美人啊,都玩兩周了還不盡興,需不需要兄弟我幫妳火上澆油壹把啊!”
“妳又發什麽瘋。”他開車回家的路上,心裏惦記著人,說出來的話味依舊是沖的厲害。
“開玩笑開玩笑,別生氣,也就我知道妳什麽德行,東西已經在路上了,記得收啊!妳的處男之夜起碼也得讓我有點參與感吧。”
“滾!”
那頭嘿嘿笑著趕緊掛斷電話,不給他罵人的機會。
回到家,裴澤坐在沙發上,朝他指向茶幾上的東西:“這是妳讓人送過來的?”
“什麽?”
路元年心裏咯噔壹聲,怕那損友會送過來什麽莫名其妙的東西,別讓她再誤會了自己。
火急火燎的走過去打開壹看,發現只是兩瓶普通的酒。
“哦,J尾酒而已,妳要喝嗎?”
“妳怎麽還壹副恍然大悟了?”
“等著,我去拿杯子。”他笑著轉移話題。
熟練的動作擰開瓶塞,倒灌入透明玻璃杯中,咕隆隆粉色的酒液快要漫出,清香的草莓味壹下子就蔓延了出來,裴澤彎腰爬上前,用力嗅了嗅,貌似還挺好喝的。
拿起來放在唇下,小心翼翼的抿進壹口,味道果真沒讓她失望。
“好喝。”她捧起了杯子。
路元年嘗了壹大口,剛入口就瞬間明白了這東西來歷,眉頭夾起來擠出條條褶皺。
真是瘋了送來這種東西。
本想去衛生間裏吐出來,看到她咕咚咕咚的往下灌,跟喝水似的,嚇得也壹口咽了。
“妳能喝酒嗎?裴澤。”
她抱著玻璃杯搖頭,吞完了最後壹口:“不會喝,不過這應該是果汁類型的J尾酒吧?酒精度數應該……”
當她低頭看到瓶子上的四十五度,嚇傻了眼。
擡頭木楞跟他確認。
路元年也壹副呆住的表情。
他沒敢告訴她,其實他也不會喝酒,是碰上壹滴就醉的那種。
裴澤已經開始感覺到了胃裏和腦子的翻滾,她的意識很清醒又很迷惑,強裝淡定地坐在沙發上,雙手攥拳放於膝蓋,眼神直勾勾盯著前方。
“我還沒醉。”
路元年不知道該不該跟她說,她的臉已經像個被蒸紅腫的爛蘋果了。
腦袋裏面暈暈乎乎的,他用力眨了兩下眼保持清醒。
“我先送妳回房間,妳要在這睡會著涼。”
“好。”
裴澤剛被他扶起來,雙腿壹軟就要朝下跪,好在路元年趕緊摟住她才沒摔下去。
隔著壹層單薄的絲綢睡衣,T表的溫熱能清晰的接觸在肌膚表面,惹來躁動火焰,點燃幹柴烈火。
走路時摩擦感,肉體清晰的碰撞,每壹步都在挑戰著他忍耐的底線。
“裴澤……”略微嘶啞聲音,好像是他歇斯底裏發出來的壹樣。
“我可以,自己走。”她扶著墻壁,眼前被烈酒沖昏頭壹片天旋地轉。
“別動了,快到了。”
路元年咬著牙,肌膚布料的擦拭,皮膚裏每個神經細胞開始竄動的跳躍,從來沒有這麽興奮過,腦海裏那點大膽且不該的想法破土而出,他快要將牙齒給碾碎了。
快步朝著臥室裏走,在床邊他剛想放手,不了被她帶著胳膊壹塊給拽了下去,要砸在她身上的那壹刻,趕忙撐著手臂支撐自己對她而言龐大的身軀。
沒能壓著她,萬幸倒吸冷氣。
身下眼神迷離的人,暗紅的臉吐著草莓味呼吸,壓垮崩潰駱駝的最後壹根稻草。
沒開燈房間裏暗無天日,唯壹僅存的星光,是來源於她眼中的朦朧,水唇微微張合的熱氣,囂張吐在他的臉上。
“哈……熱,熱,空調。”
他像只野獸,撲上去啃在她的嘴皮撕咬,用最暴力的獵捕方式,侵占獵物的每寸肌膚,有力的舌頭,狂攪拌進去,他的手順著她的上衣下擺朝裏鉆進,眼神堅定,哪有半分醉酒的樣子。
冰涼的大手在她肌膚上觸碰的瞬間,差點從床上彈跳起。
驚駭過後的冰冷,是壹片撫慰般的舒服。
“唔。”
裴澤想要躲避舌頭把她口水攪拌的激烈,嘴裏還能重新吃到草莓味的空氣,他貪婪,漫無目的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,無休止索取在她嘴中品嘗甜蜜。
互相貼合的身體,靠近的雙目,他濃烈眼神盯著壹頭獵物,歇斯底裏的激動,他恨不得將整個唇都包裹,用力啃進腹中。
“唔,唔,唔。”
舌頭侵染裴澤沒辦法呼吸,他蠻橫的胡攪蠻纏,不懂得接吻的方式,只能壹頓亂啃。憋久了的臉,泛起大量紅潮,鼻尖滲出汗珠,嫵媚誘人。
路元年的手得寸進尺的在她胸前大力肉搓,猛地推開她的上衣,力道差點撕碎了衣服,順帶將內衣也抓了上去,二話不說的埋下頭啃住胸前那點誘人的粉粒。
“啊嗚!”
好不容易得到呼吸的她,被穴口濕潤侵占,身體軟的壹塌糊塗,抱著他的頭,手指貼住頭皮根部的發絲緊緊薅扯。
“啊……啊!路,嗚路元年,路元年,妳冷靜點。”
情色渡染的話,她每壹句都像是在撒嬌,渴求了她整整十幾年,路元年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麽做到,忍耐到這壹步才動手。
嘴裏的奶頭被他越舔越濕,越來越y,他的手捏著另外壹個,同樣不辜負期望的肉搓起來欲望,把兩個圓潤奶子吸的滋滋作響,捏著奶子擠壓,嘴巴用力張大恨不得全都包下,胸前全是他的口水,不留壹片完整。
裴澤輕顫著承受他醉愛般暴力,淚珠瘋狂往下掉,她試圖逃脫令她產生不明情緒的幻想。
“不要,不要。”
“裴澤!”路元年顫聲低吼,跪在她的身上,已經衣不附T,上半身的睡衣被推到脖子上,掛滿唾液光澤的奶子,在月光下照亮的罪惡又美好。
他的手附在褲腰快速解開。
路元年是醉了,但理智依舊清醒:“我知道我放過這次機會就是錯壹輩子了,妳不能拒絕我,我找了妳這麽長時間,妳不能再離開我。”
他顫抖吼出來聲線要染上哭腔,重新趴下去她身上,含住她的耳根,被折磨難受跟她抱怨。
“妳知道我去了這麽多國家因為什麽?妳該死,出國也不告訴我妳去哪,我每次去到壹個國家就在想能不能遇到妳,哪怕是壹個轉角,壹個路口,壹個背影給我都好!”
“就因為妳在動態上發過壹張海灘的照片,我沒日沒夜的去找,哪裏有海灘我就去哪裏,為了妳我潔身自好,N1TaMa什麽都不知道,好不容易回國還把自己差點丟了,妳丟了我上哪去找啊!”
他句句委屈,卻動作粗暴把兩人下體布料全部扯開,裴澤醉酒用力喘著呼吸,窩在他的頸窩裏吸鼻。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,但妳冷靜點,不該這樣。”她現在腦子就是壹團糟,再也沒有比這更糟糕的事了。激烈愛意的告白,沖昏頭的酒精,似乎現在做什麽壹切都是合理的。
“我不需要冷靜!妳知道我愛妳就夠了。”路元年溫柔托起她的腰部,把那條纖細右腿摟在腰處,硬邦邦的漲大頂在她陰唇緊合的腿間,用力搗鼓著讓她放松。
托在她腰腹下的手指,不斷摩擦著她敏感的肌膚,輕聲在耳邊哄:“沒關系的,沒關系,這不是結束,才僅僅是壹個開始,不用擔心,交給我。”
“嗚,嗚……”
肉體的擠壓,她胸前挺起的柔軟全都緊貼在他堅硬胸膛,肌膚熱量悄悄容納為壹體,頂著從裏面流出淺淺的潤滑,壹點點的沒入給她,不停的輕聲安慰。
“不用怕,沒事的,沒事。”
他恨不得將人抱到骨子裏,低頭吻在她眼角淚處,挺身而入。
腹部脹滿,陰道火辣刺痛,她抓著他的肩頭無能大哭,抽搐疼痛雙腿緊繃,呼喚他的名字。
“路元年……嗚嗚路元年,我疼,路元年。”
“我知道,我在這,我壹直都在。”握住她軟弱無骨的手指,十指交叉用力摁壓在床面,她的身體被壹塊巨石壓抑著C控,動彈不得。
淚花洶湧外流,蠱惑紅媚的臉,被他的舌頭壹遍遍舔舐眼淚,渡上壹層水光。
“哈啊,啊慢點啊,慢點慢點!”
路元年的沖撞,要把整個床都激烈頂的散架,他的暴力仍舊殘留溫存,手掌托著她的腰以至於讓她可以不那麽累,他要將他的愛全部註射在她的身體沖刷,洗走這些年來可能有男人接近過她的身體,哪怕是牽手都要是壹種罪過。
“裴,好愛我的裴。”他把舌頭鼓搗進去,輕咬住她的舌尖猛吸,淫蕩交織口水,路元年的臉蔓延陶醉色情,熱烈的愛意將她眼睛緊盯。
嘯喘的呼吸聲,伴隨呻吟無止境擴大,空氣糜爛烈酒的草莓味,肉根上的血液,被從深處搗的掏出來,這是第壹次,但絕不會是最後壹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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