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女哪裏逃

開荒

歷史軍事

金陵十裏秦淮,攬月樓。
李軒壹大早被外面猛烈的拍門聲吵醒,然後宿醉的後遺癥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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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五八章 宮廷之內

妖女哪裏逃 by 開荒

2022-6-2 22:00

  李軒抵達國子監的時候,他的坐騎還是處於暈迷狀態,不過玉麒麟的氣息與傷勢已經穩定了下來。
  不過奇怪的是,這次江雲旗沒有親自出手,而是派了他座下壹位女弟子,給玉麒麟療傷。
  李軒知道這位女大夫不但是壹位婦科聖手,在內外傷的治療上也都有獨到之處。
  他心裏暗暗奇怪,卻沒往心裏去。
  接下來李軒又去看敖疏影,關心她被轟碎的右臂。
  讓他心神稍松的是這個時候,敖疏影的手臂已經在逐步恢復了。
  “問題不大,這手臂最多兩三天就可復原。”敖疏影不在意的揮了揮袖,同時解釋道:“這次我與妳的坐騎的傷勢之所以難以恢復,是因打傷我們的是‘金闕天章’。
  幸虧這次只是金闕天章的副本,否則就麻煩大了。金闕天章這件神寶,可是含著真正的天條律令,是極端強大的極天之法。”
  敖疏影的眼中含著強烈的狐疑之色:“現在的問題是李軒妳,很奇怪,金闕天宮這次放著破壞天地壇的那只妖魔大孽不管,卻對妳這種未成就天位的凡人出手,他們難道是瘋了嗎?
  這只有兩種可能,第壹李軒妳違反了天律,第二妳的存在已經危及到這個世界的平衡,可這兩種都不可能。要說違逆天機,那個獨臂人才是。大晉朝立國之正前所未有,怎麽都不可能只有三百年國運。
  我想要出面糾集天下間諸神,還有大晉朝廷,壹起向金闕天宮問罪。這樁事情,他們必須給個交代不可。”
  “金闕天宮?”李軒凝了凝眉,同時看向了自己袖中的那本由文山印鎮壓的金冊。
  他的眼中現出了幾分冷意,可隨後還是有些擔憂的看著敖疏影:“這會不會影響到元君妳?”
  他想自己得罪了金闕天宮,那無非是水來土掩,兵來將擋。可如果把敖疏影與東海龍族扯進來,他會有些過意不去的。
  敖疏影就冷笑道:“我們龍族之所以會遵從金闕天宮的律法,只是因久遠以前對天庭的誓言。而金闕天宮是天宮的繼承者,那本‘金闕天章’,也是久遠前記錄著天規天條的‘天地人’三書所化。
  金闕天宮的力量來源於天規,也受限於天規,可如果他們自己壞了規矩,不守天條,那麽他們什麽都不是。”
  李軒心想原來如此,他心神壹定:“那就這麽定了,朝廷這邊我會全力推動。至於天下諸神,就有勞疏影了,我也會讓兩位都城隍出手幫忙。”
  李軒知道這樁事情,不能只依靠敖疏影。
  對他來說,此事也輕而易舉。兩位都城隍中,南京的那位欠他好幾次人情,北京的則是他的老師。
  僅是這兩位,就可以號召起天下數百位城隍,向金闕天宮施壓。
  朝廷這邊也是沒問題的,那女人在他鎮壓白蓮最關鍵的時候對他出手,到底意欲何為?而且還傷到了被儒家視為聖獸的玉麒麟,究竟意欲何為?
  而在看過兩位傷員,又交代芊芊照顧好自己的坐騎之後,李軒就火急火燎的往宮城的方向趕。事涉綠帽,他不能不急。
  當李軒匆匆入宮,來到虞紅裳居住的文華殿前,他卻驚奇的發現,這裏竟然壹個人都沒有。那些禁軍侍衛,甚至內監宮女,全都不見蹤影。
  李軒左右望了壹眼,然後滿眼迷惑的走入到了殿中。
  而就他走入殿門之後不到十步,後方的殿門轟然合攏,緊緊的閉上。
  “裳兒?”
  李軒吃驚的往坐於寶座之上的虞紅裳看了過去,發現此時的虞紅裳,情況很不對勁。
  虞紅裳不但面容嬌艷似火,那吐息也無比的灼熱。她柳眉緊蹙,壹雙玉足並攏著,雙手則死死的抓著扶手,似乎在極力忍耐著什麽。
  李軒不由驚疑不定:“裳兒妳這是怎麽了?”
  就在他想要問個究竟的時候,虞紅裳已經飛撲過來。
  李軒猝不及防,被她強行按倒在了地上。
  他心裏錯愕萬分,他想虞紅裳今天是怎麽了?怎麽會這麽主動?
  可隨後他就註意到,虞紅裳眼中那不正常的情欲之念,還有她那火熱到燙手的嬌軀。
  李軒瞬時就意識到了究竟,瞬時壹股極致的寒意與驚怒直沖腦髓。
  “裳兒妳冷靜點。”
  李軒借助冰雷之遁,強行掙脫開虞紅裳的控制,然後手按著虞紅裳的肩膀,以滔天寒力灌入虞紅裳的體內,助她恢復清醒。
  李軒同時存神感應著虞紅裳體內的情況,試圖將導致虞紅裳心神失守,無法自控的根源除去。
  “沒用的,那人極其歹毒。他使用的是壹種類似於上古巫咒之術的法門,叫做什麽‘紅線牽’,核心則是基於我以前被真如和尚取去的本命精血與壹線神識。”
  虞紅裳恢復幾分清醒之後,就苦笑道:“要想排除掉這種咒術,除非是將我的元神碎滅,或者現在就將施咒之人殺死,這就是上古巫咒之術的難纏之處。”
  李軒的怒意難抑,殺意無窮,“是誰?是誰對妳使用的咒術?”
  “魔師班如意。”虞紅裳滿含春意的眼中,也透出幾分冷色。
  “班如意?是太後?”李軒第壹時間,就想起了年前的大理寺壹戰。
  “我之前也以為是,可現在看來,又未必是太後。”虞紅裳壹聲苦笑,然後拿出了壹面令牌:“班如意是帶著梁亨的侄子進來的,說是要做我的駙馬。我殺死了班如意的分身之後,卻從他的遺留之物中,找出了這塊令牌。”
  李軒看了壹眼,就眼神無比錯愕:“內廠大檔頭的令牌?”
  “內緝事監大檔頭,長寧郡主虞雲凰的令牌,班如意是借助此物,才能繞開法禁,走到這裏。”
  虞紅裳柳眉微蹙:“可虞雲凰是大宗正襄王的女兒,自從朝廷有了讓襄王世子入繼於宣宗膝下,繼承大統的議論之後。太後就與虞雲凰疏遠了,據我所知,虞雲凰已經五個月沒有進太後的仁壽宮了。所以這樁事,也可能是襄王所為。”
  李軒皺了皺眉,然後壹聲冷笑。
  這次不管是誰,他壹起算上就是。他李軒可不像是景泰帝那麽仁善。
  以往他還顧忌著大局與朝堂安寧,對他們視而不見。可如今這些人都把主意打到虞紅裳的頭上,是以為他李軒好欺麽?
  “不管是誰,我都會壹網打盡!”
  “這個以後再說。”此時虞紅裳又扯住了李軒的衣領,把他拉扯到自己的身前,她吐氣如蘭:“軒郎,妳說我現在該怎麽辦?”
  李軒楞了楞神,看著媚眼如絲,正努力壓抑春情欲念的虞紅裳,他就再也按捺不住。
  此時的虞紅裳,讓李軒的腦海內只剩壹句詩——秀色掩今古,荷花羞玉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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